剂量,我每隔三天便会来施一次针。
只是现在回了府,我再来别庄不是很方便,侯爷能不能换个地方?”
“可以。”
不等靖北候说话,谢渊渟就做了主,“上次你我见面的酒楼雅间,届时我和父亲在那里等你。”
他敢安排,温婉就没什么不敢应的,应了声,为靖北候施针。
心里惦记着事情,治疗很快就结束。
出了别庄,谢渊渟却道:“是你威胁那些大臣为温国公府求情的?”
“二公子在说什么,我听不太明白。”
温婉揣着明白装糊涂,“有人为我祖父求情,我怎么不知道?”
她固然不会认,谢渊渟却已经认定是她所为。
“我不管你那些东西是哪儿来的,但你一次性威胁了那么多大臣,
目的还如此明显,你以为那些人会放过温国公府吗?”
谢渊渟简直搞不清楚温婉究竟是聪明还是愚蠢,
“一个武安侯就能害的你们阖府上下几乎送命。
你有没有想过,那些被你威胁的大臣若是联合起来,温国公府会是何等下场?”
“想过又如何?”
深知谢渊渟能来问她,心中定是有了定论,温婉干脆也不装了。
“你想让我怎么做,手握证据而无动于衷,眼睁睁看着我祖父他们白白送命吗?”
温婉冷静道:“你靖北候府有二十万大军让他们投鼠忌器,可我有什么?
二公子想让我怎么办,啊?”
“你,你别生气啊!”
明明温婉的语气并无起伏,但谢渊渟却敏感的察觉到她情绪中难掩的怒意,
“我没不让你救人,可救人也得讲究方法啊!
你这样一来,不是明晃晃的把温国公府摆在那么多大臣的对立面了吗?”
谢渊渟有些无奈,他不怕人跟他生气,大吼怒骂都无妨。
就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