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贺濯还在他那儿,贺济悯看了眼时间,手表上的短针已经走到九。
距离晚自习下课,大概还有一个小时。
现在不知道邢濯还在不在,邢濯身份特殊,偶尔会学校公司两头跑,据说邢濯上大学的那会儿就好学,虽然面相上看确实不像,但是实际上门门功课都是第一。
每一门。
所以上研究生的那几年一边跑公司一边还能兼顾着学业,毕业那年直接保送硕博连读。
单纯看人还是挺上进。
贺济悯一边儿听着电话那头的嘟嘟声,一边抬头往邢濯办公室的楼层看。
上头的灯是灭的。
就琢磨着人不在这儿,加上对方一直没接电话,贺济悯的手就开始往下放,还没放到底就听见身后有人说话。
“你也是来等邢濯的。”
贺济悯不用回头就知道说话的人是李梧桐。
也就回了声是。
“你也是贱,今天的小孩儿是你弄来的,”李梧桐说。
贺济悯转身,看见李梧桐抱着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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