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济悯的手就停了,心下好笑,自己以前惹着他叫,他都不初出声儿,现在倒是在小孩儿面充大辈来了,然后就揉着小孩儿的脑袋,“那邢叔叔给你铃铛收好了。”
贺濯又摇头,“这个也不是给我的,”贺濯说着伸手,捏着铃铛头的那根绳,坠着那颗精致的银质小刻往贺济悯眼前晃,“他说了,”
“这个也是给你的。”
贺济悯伸手仔细瞧了会儿,发现这颗铃铛居然是真的是压银,连绳链都是小银扣规矩咬合的串链,仔细看的话还很精致,就在手心攥着就豆子大小,贺济悯收了,就撵着小孩儿回去,“回去先吃点儿东西。”
贺济悯晚上没回公司,直接带着贺濯回家,吃饭的时候手里就攥着那个铃铛听响。
贺济悯看着贺濯晃着脚丫扒饭,就拿着铃铛在他眼前摇,“你们出去玩儿他还说什么了。”
“可多了,”贺濯边吃边说,“还跟津叔叔吵架了。”
“津南?”贺济悯往小孩儿杯子里添了牛奶,“说说。”
贺濯就自己站起来学着大人的样子比划着说,“是津南叔叔不让邢叔叔谈恋爱。”
“跟谁谈恋爱。”贺济悯继续引导着问。
这个时候贺濯就把脸板起来,想了一会儿,说,“什么梧桐。”
贺济悯提醒他一句,“李梧桐?”
贺濯想了会儿才点头,“李梧桐。”
贺济悯撑着脸听,看着贺濯现在生动夸张地装着大人的样子,但是想的却是另一个问题。
要是邢濯真喜欢李梧桐,那还出手这么重?
这几天因为二期的技术问题,有些事情需要往北城南大的学校跑,贺济悯白天只要处理完天华前期需要签字的单子,基本上都会直接去,这个贺濯都得跟着。
主动要求的。
嘴里也从原来的要找沈叔叔,变成了邢叔叔。
连着喊了几天,但是邢濯都没在学校。
直到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