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李梧桐直接找人把邢濯堵了。
堵邢濯,贺济悯听着来劲,所以直接把文恩找来,手里项目审批没停,自己单手撑在桌子上给一张张审核单签字,一边儿嘴上问,“说说,李梧桐怎么回事。”
毕竟现在过于无聊,放在贺济悯手边的烟灰缸里头已经乘了小半盒儿的烟灰,烟屁股都朝外撅着。
文恩则是淡定张嘴,“上午的事儿,邢濯去北城南大的时候碰上的,然后李梧桐就不依不饶,缠了人好半会儿。”
“怎么缠的,”贺济悯手底下的单子一张一张的过,只不过速度慢了点儿,“我想听细节。”
贺济悯又签了几张之后,干脆重新续上烟,直接单子压不签了,就仰脸在老板椅上转圈儿。
“邢濯算是北城南大的年轻教授,李梧桐也就是揪着他搞师生恋,加上男同,”文恩后边儿的话说得又轻又快,“风气败坏。”
贺济悯听着倒是笑了,“李梧桐家里什么情况。”
之前见过李梧桐出门的阵仗,他想知道他现在单纯叫板后头是谁给撑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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