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济悯晚上回了宅子,但是很长时间都没睡着,就自己晃荡着再屋子里踱步。
在他的卧室里有面镜子,贺济悯就站在镜子对面抽烟。
屋子里充盈的都是轻薄的一层,然后伸手捏着烟星往镜子上戳。
对准的就是镜子里的眼睛。
可惜了。
沾不上色。
贺济悯坐在床上,盖了条毯子就开始研究天华的股东构成,顺便把金泽集团底细扒了一遍。
因为沈仲烨出现的时间挺巧。
加上书中对他的描述有空白,所以更多的细节贺济悯得自己去添。
最后他得到的结论是关于沈仲烨个人的。
他睡过的人里上到明星艺人下到还在上学的学生,总之风评不怎么样。
原本贺济悯打算就看到这儿,但是在合上电脑之前他又重新蹭了根烟。
打算找找关于邢濯的花边。
之前原著的内容有限,所以对邢濯的人设书里同样没说清。
按照刚才额步骤,贺济悯对着电脑翻了一会儿,最后怅然若失。
空白的。
什么都没有。
底细干净,作风优良的五好少年。
贺济悯撑着腿把电脑往边上扔,之后往窗户边儿上坐,窗户没关,潮风就往袖口里钻,连带后背那块儿空隙都吹鼓了。
烟尖儿上的火星更盛,贺济悯胳膊垫在栏杆上,才觉得凉。
邢濯的脸在圈儿里数得着的a,现在让贺济悯再想一张能比得上的脸,贺济悯还真就拿不出来。
这样的一张脸,没道理。
这么干净。
到了第二天早上贺济悯只要有空的时候,还是会拿着这个问题想一会儿。
直到白天在把办公室呆到中午的时候听见邢濯的八卦。
要说这些富人圈子里传消息也快,贺济悯就算是没用刻意去听,有些话儿不咸不淡得就往耳朵里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