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就看见贺济悯单手捏着烟往自己山上放,自己就快走了两步,伸手把贺济悯的手扯开了,“贺董,您这是做什么。”
“痒,”贺济悯照实说,“习惯了,用痛解痒,我舒服,”贺济悯说完抬头,问了文恩一句,“你说,邢濯这人怎么就怎么开不起玩笑呢?”
办公室里什么动静都没有,津南出了邢濯的办公室就感觉那里不对,多以他走了两步就又回去了。
但是这次回去的时候,办公室的窗户关着,连他身后的落地窗都被严实地盖上了层帘子。
办公室中间放着一张专属于邢濯的桌子,上头的摆件就只有一台电脑,一支笔。
多余的东西除了他经常会放在抽屉一层的手机之外,剩下的也没什么异常。
“到底什么事儿,”津南进去的时候直接问,他跟邢濯一块儿穿了几年的开裆】裤,除了上大学中的时候分开过几年,基本上两个人天天黏在一块儿。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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