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贺济悯,”邢濯那头只说了三个字。
这边贺济悯的掌心就温了。
“谢了,”贺济悯把另外的胳膊耷拉出来,呼吸还没平复,“邢爷还真是有求必应,”贺济悯把脑袋往边儿上一挪,“那我刚才应该再把要求提得具体点儿,比如——”
“叫声哥哥什么的,”贺济悯笑着,“刚才算是第一件急事,我这还有第二件。”
“浪费时间,”邢濯那头说了这么一句。
贺济悯听着有撂电话的趋势,所以正事儿说的就快了点儿。
“明天贺远卓设局,要带着侯方元去拆我的台,所以想请邢爷帮个忙,”贺济悯扒拉着水池出来,招呼文恩进来重新换了水,自己盖了条软毛浴巾,顺道自己坐在一边找了烟抽,“明天想演戏,缺个角。”
“那刚才就是你求人的态度,”邢濯问完接着说,“当我是什么。”
“你要是说到这个,”贺济悯身子往后靠,瞧着镜子里那具带了点儿颜色的身体,对着电话那头咬字,“刚才我喘的这么好,怎么没让你兄弟津南听听。”
贺济悯说完这话,听见那头没了动静,然后贺济悯自己接着补上,“求你之前,让你听我喘了这么多声,在外头这项服务专门儿收费,这么算多少还是你赚。”
“贺济悯,你要点儿脸,”邢濯在那头压低了声音,“现在是你求我。”
“对啊,”贺济悯把抽剩的半根烟往自己心口上戳,“所以我连带你最好的兄弟一块儿讨好,也让他听听我是怎么喘的,不行么?”
贺济悯低着头瞧着猩红的火星在那块软肉上,痛爽直接让贺济悯轻轻抬了头,对着电话那头的沉默说了句话,“怎么,舍不得了?”
“你舍不得让旁人听我喘。”
“嘟——”
“嘟——”
“嘟——”
电话那头撂了。
“噗,”贺济悯笑出声儿。
文恩换完水转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