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绪的精神很差,蔫兮兮的,应该是伤到胸内哪个地方,呼吸会难受,说话也难受,她嘴里还有血味,很不好受。她不想讲话,仅用行动代替回答,挨了挨叶昔言的脸。
“我在这儿了,”叶昔言轻声说,不住地宽慰,低语呢喃,“我在。”
空旷的厂房里死气沉沉,极其压抑。
几步远的地上,暴躁男人半死不死地躺在那里,脸上身上都有血,脑袋上的伤口也在不住地流血,并伴随着微微的抽搐,时不时从喉咙里溢出一声□□,连哀嚎都没劲儿了,一副有气出没气进的死狗样。
另一个男人在救他,帮忙捂住伤口,连着喊了他几次。
周仁安就站在对面,身旁又多了两个男的,新来的帮手。
他们手上都有枪,全都对着这边的叶昔言。周仁安是震惊的,没料到叶昔言会这么疯,一来就不管不顾动手了,下死手要拼命。
以往在生意场上勾心斗角惯了,数十年如一日都站在高处,哪见过这么暴力的场面。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