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杜老板要过来,三七不懂那,你得看着。”
自然不仅仅是为了生意。
她很清楚姬朝宗怨她怪她,也知道自己这样过去肯定会被人奚落讥嘲,可是因为这样,她才更不能让半夏跟她过去。
半夏一向维护她,到那个时候,肯定不会眼睁睁看着她受人奚落。
可她姬朝宗怀愧疚,无论他怎么她,都是她应该承受的,不半夏再说,顾攸宁把目光转向杜仲,“我们走吧。”
杜仲到底记挂着姬朝宗,也不敢再犹豫,忙应了一声。
马车朝西树胡驶去,半夏站在门口看着越越远的马车,又气又急,跺了跺脚,到三七过来询问“半夏姐姐,那人是谁啊,东家这么晚是要做么去?”
她没好气地吐出两个字,“冤家!”
知道碰到那位姬大人的,姑娘肯定坐不住,早知道是这样,当初还不如不应承姑娘离开,也不至于两人如今变成这幅样子。
……
车夫在外赶车。
顾攸宁看着面的杜仲,忍不住问道:“到底是怎么回?他以前从未生过病,怎么如今居然还到晕倒的地步?”
从前姬朝宗体质最好不过,大冷天的都只穿一件衣裳,算连着几日不曾歇息也只需补个觉,醒来又是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,不知道他这一年到底经历了么才会变成这样,顾攸宁搭在膝盖上的手指紧了紧,声音也不由压低一,“他这一年……过得怎么样?”
杜仲本来正在担姬朝宗的身体,手握着布帘,还催着车夫快,到这话却轻轻抿了唇。
实则主子们的,不是他们这人能置喙说道的,他也清楚夫人中并不是没有主子,若不然也不会碰到主子的这么紧张,可想到主子这一年来的变化,他脱口而出的时候,不免还是夹杂了一气音,“您当初留一封信离开,难道没想过主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