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杜仲,我且问你一句,你家主子现在到底怎么想的?若是他里还有我们姑娘,别做出那样伤人的,当初离开是我们姑娘不,可这一年,我们姑娘又哪里过得容易了?”
还想再说几句,身后又传来一个沙哑的女声,“怎么了?”
“姑娘。”
半夏忙回,看着她还是一副大不舒服的样子,又拧眉过去扶人的胳膊,“您怎么出来了?不是让您在里歇息吗?”
“我没。”顾攸宁应得没么精神。
从西树胡回来后,她也没怎么吃东西,又怕回去让嬷嬷满担,索性便在里躺着,可她里藏着又怎么睡得着?傍晚那群人说胡姬的,她也到了……不愿再想这件,她抬起眼帘往外看,待瞧见站在外的是杜仲,蓦地一跳,脸色立刻变了,“你怎么来了?”她忙提步过去,脸上也是一副没遮掩的紧张模样,“是不是姬朝宗出了?”
“夫人。”杜仲喊她。
到这个旧日的称呼,顾攸宁的眼眶顿时红了,有许多话想问他,只是这会她更紧张姬朝宗,继续哑着嗓音问人,“到底怎么了?”
可杜仲看着她这幅样子,一时却不敢答了,如今主子还在气上,指不定该怎么磋磨夫人,夫人这会身体又不大好,若出个么可怎么好?
顾攸宁不曾他回答,更担了,“我去看看。”说着要提步往外走。
半夏见她连斗篷都不披要出去,急得不,忙追过去拉了人一把,一边狠狠瞪了眼杜仲,一边软着嗓音顾攸宁说起杜仲的来意,知道她是非去不可,也不好拦人,让三七拿了斗篷过来又叫了车,这才人说,“我陪您过去。”
“你留着。”
“姑娘……”半夏蹙眉。
顾攸宁这会神稍稍定了一,虽然系姬朝宗的身体,还是不容置喙地人说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