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迎凤楼,长天迎着冬日的寒风擦了擦额头的汗水,看向青鸾,无辜道:“她让我明日去上高台比武。”
青鸾怔忪了片刻,摇首不同意:“明日离开吧,我今晚应该可以拿到画像了。”
长天眸光流转,回身看着打得激烈的高台,又将目光放远,看着夕阳下金光生彩的皇宫,半晌后方缓缓道:“走了就太可惜了,阿那欣既然有情,我岂能放过这个机会。”
“可是你上去了就必输。”
“输了就代表我尽力了,阿那欣傲气惯了,又无法违抗国主的命令,如果是我,我也不愿拿自己的婚姻做赌注。”长天收回目光,找了小道,直接回了客栈。
第二日她当真上了高台,青鸾背后帮了她几招,可还是三招未过就落败了,不甚带了些伤,摔在地上好不狼狈。
青鸾上前扶起她,二人急匆匆地回了客栈。
回到了客栈,长天直接躺在了床上,周身酸麻,动一动都使不上力气,望着屋顶,手臂被刀划伤了一道几寸伤口,不深但是露出了手臂外,伤口翻卷,白净的皮肤先显得有些狰狞。
青鸾吩咐店家打了热水,清洗伤口,口中讽刺她:“陛下若是知道您使这苦肉计,定饶不了您,自古英雄爱美,谁会爱病秧子,你这招肯定不灵。”
长天疼得吸了一口气,并不理会她的嘲讽,问道:“或许阿那欣爱病秧子也说不定,你的画像找到没有,确定旬世沅的身份吗?”
清洗了伤口,洒了药粉,青鸾见她痛的脸色都白了很多,霍然有些气氛,语气有些急了,“您大老远跑来边疆,就为确定她的身份,值得吗?就算她是旬世沅,先帝您的父亲爱她,那又如何,先帝都没娶她,您着哪门子急啊?”
“这件事回去不许说,陛下看重与先帝的感情,她留着长乐宫就足以证明,她爱着先帝,也相信先帝爱她,如果突然告诉她,先帝不爱她,她必然会伤心。我来这里不过确认罢了。”
青鸾无法理解她的想法,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