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父亲留下你的性命?”
“该谢吗?若无他当日将我送走,如何会有我与母亲十几年的分离,如何谢?生儿不养,弃置不管,这也让我谢?”
“放肆,”太后拍案而坐,眉间涌出煞气。
长天却是轻笑,似是并未将她的怒气放在眼中,冷眸直视她的愤怒,“太后,你幽居这里多年,外界事务你不清楚,江山仍旧姓旬,但人记起先帝,最多会忆起他是陛下的丈夫。时移世易,您该接受现实才是。”
让她感恩先帝留她一命?当真可笑,如今地遭遇皆来源于他,恨意未退,何来感恩!
她被一个小辈轻视了,太后怒会又在俄顷平静下来,谷梁悠之这么多年对她尊敬有加,她险些忘了谷梁悠之才是大齐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