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旬焦不过是先皇之弟相王之子,自小过继于先皇,才有了名正言顺的东宫之位,可他父母俱都在世,难不保有二心。长天默默叹了一口气,陛下虽已掌权近二十年,可到底是茕茕孑立形影相吊的孤家寡人罢了。
“您难道想……”话到口中,长天没有那份与天相争的勇气,不禁停住了言语。
谷梁从案后走了下来,趋步至窗下,殿外彤云压境,沉沉的苍穹之上毫无明媚之色,她负手而立,眸色染上几分凄凉,声音低沉:“其实朕也有女儿,如你一般大小,所以每每看见你,都会让我想起她,她若还在世,我何苦这般苦苦挣扎。你刚刚想问朕,是否想立谷梁家的子弟为储君?朕可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