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祁青松的?”我问。
“今早。”祁充说。
“今早?”我一惊。
“恩。我知道我二叔一定会来平县,可我没想到他来的那么快,我以为他至少会思考一两日的。”
祁充说完,我一时失笑,不禁出言嘲讽:“既然祁青松根本放不下于文天,两人又何必互相折磨这么多年呢?”
“大概因为我们都是软弱无能的人,不敢面对真实的自己。”祁充声音很轻,很淡,但我听得很清楚。我预感,祁充会告诉我很多事。
“于文天在祁府的时候,我对他从来好脸色。其实我从不觉得他好,也不觉得他坏,我只是不敢让别人知道我是这样的想法。我知道是他害的我二叔打了败仗、还昏迷不醒,但我也看的很清楚,只有他没日没夜地守着二叔,耐心细致地为二叔翻身,拍背,活动筋骨,擦洗身体,白天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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