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哀哀欲绝所打动,他始终认为傅星瀚是重庆方面派来的,他一定就是那个想带着宫泽之子离开香港的军统分子。可问题是现在宫泽之子在哪儿?难道真的如眼前这个男人所说的已经被他掉进了海里淹死了?当时中村他们是循着婴儿的哭声来到这个刘慕萍落水之处,但到达附近之后,婴儿的哭声消失了,这孩子难道真的已经死了吗?
仓田一时一筹莫展,他掏出根烟,点燃后吸了几口,在尼古丁的作用下,仓田烦躁的心情似乎有所好转,他走到傅星瀚的面前,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刘先生,听你一句一个萍儿的,那你告诉我萍儿的真名叫什么?你和萍儿是怎么认识的?”
傅星瀚抬起头,用红肿的眼睛望着仓田:“你想听我和萍儿的故事?”
“是啊,这世上很少有像你们这样的夫妻了,就像白居易的《长恨歌》里所写的,在天愿为比翼鸟,在地愿为连理枝,这种至死不渝的爱情我以为只有在书本上才会出现,没想到我的眼前就有一个,所以我对你与萍儿的故事很感兴趣,你能否跟我讲一讲你们俩之间这个感天动地的故事呢?”
傅星瀚知道仓田肯定没憋着好屁呢,他虽然善编瞎话,可是言多必失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,仓田就是想从他的言谈中发现漏洞,然后给他致命的一击。可是拒绝仓田显然是行不通的,傅星瀚只能硬着头皮,理清思路,慢慢悠悠地向仓田诉说起他和那个萍儿之间的故事。
“好吧,那我就告诉你我和萍儿之间的故事吧,萍儿真名叫夏金萍,长得如花似玉,我第一次见到她,就被她吸引了,她纯洁,善良,温柔,体贴,虽识字不多,却喜欢听故事,我经常给她讲一些《山海经》上的故事,她总是坐在那儿,双手托腮,饶有兴致地聆听着,她总是用崇拜的目光望着我,她神情专注的小模样,总是让我意乱神迷。”
傅星瀚一边说着,一边嘴角荡漾起一丝笑意,仿佛眼前又出现了那个令他怦然心动的女孩,而此刻他的心里却在暗骂仓田:妈的,你这个东洋混球,想让你大爷露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