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了。这船比看着轻多了。”
詹妮娅趁机问:“那海怪到底什么样?”
“什么样?老实说我也不知道。有很多人见过它,描述出来的东西却千差万别。有人说它是条大海蛇,可也有人说它是巨大的鳄鱼,或是大章鱼。我个人是挺喜欢章鱼,它们长得一脸聪明相。”
听他说这话时,詹妮娅不禁想起来傍晚时昂蒂带回来的海蛇皮。那张蛇皮快要一米半长,看上去有点惊人。但是埃斯吉特夫岛上并没有流传过游客被海蛇咬伤中毒的消息。海怪的传说呢?或许在当地人间也会流传这样的故事吧,可是至少它不像尼斯湖水怪那样有名,否则大家就早知道了。赤拉滨说得好像那东西人人都很熟悉,甚至能知道它的固定作息,这可真是太不可思议了。
“你是怎么知道这里有海怪的?”她忍不住问,“是本地人告诉你的?”
“那倒不是。是我的赞助商告诉我的。她是个情报来源丰富的人,差不多什么都知道一点。当我说我想看点有意思的东西时,她马上就建议我来这儿。在这儿我能看见好东西,她是这么说的。于是我就这么来了。”
“你的赞助商又是怎么知道的呢?”
“你可真是喜欢刨根问底呀,詹妮弗。可是这我就没法告诉你了。就像我刚才说的,她差不多什么都知道一点,可也不能告诉你全部的真话,就跟互联网似的。”
船已经在水中漂了起来。赤拉滨与周温行先后登上去。如果詹妮娅还想回去睡觉,这恐怕是她最后的机会。她只犹豫了一小会儿,随后便小步快跑,从船边爬了上去。赤拉滨给她帮了把手,然后自己拿起了那两只旧船桨。
“好了。”他说,“这下咱们出发吧。周,你能给我们导航吗?”
周温行点了点头。詹妮娅却问:“为什么是他导航?”
“他的航海天文学可好啦,瞭头。像今晚这个天气,他看一眼天上就知道咱们的方向,跟指南针差不多准,而且还能算出咱们大概走了多远呢。咱们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