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事儿外人无从知晓,只当郡主高高在上人生的温和,可我们这些三教九流,什么内里的龌龊不知道?”
陈妈妈吓得魂都要没了,“这天底下,怎么有这么恶毒的女人?那年才十岁啊,怪不得眼神那般吓人,这根本不是人?”她姑娘也凶,可从来不凶无辜的人!
“我说这些并不为了什么,只是切莫别掉进了这郡主设下了坑里。”屠九道,“掉下去了,那就是被扒干净骨头都不剩的命。”
陈妈妈心有余悸,“还好,刚才夫人没答应。”
沈清秋眼皮抬了起来,流转间冷光溢出,“既为了利益不择手段,就算娘拒了,她也不会善罢甘休的。”这话一出众人自有些担心,沈清秋却是掂了掂时常藏在袖里的小刀:“不怕,她若是敢来,我也得扒掉她一层骨肉!”
说着唇齿一舔,笑了起来,可爱的皮囊霎时都有些诡异。
陈妈妈心里骤一松,任她郡主心肠歹毒怎么样,她家七姑娘那可是煞星!克不死她!
昌平却不知道自己的底儿早已经叫人扒了个干净,离了柳家便来到了玉楼。
一通瓷器乱摔,“你这掌柜要是干不好的,多的是旁人要干!”
玉楼的掌柜在人前吆五喝六,到了昌平郡主跟前也还是得奴颜婢膝,“郡主,不是我不肯,本来早都叫那柳家绣楼别售卖美人扇,等我再逼上一逼,自把那柳氏逼到走投无路。可谁知道临了出来一个九皇子,这我不过是一个商人,哪敢跟九皇子对着干,他非要护着那丫头,我也没什么办法!”
昌平郡主道:“不过就是一个病秧子,怕他做甚?”
那玉楼掌柜不敢说话,只是苦笑。
昌平也没就着这点再说下去,毕竟她心里再瞧不起那短命的病秧子,到底他是皇子,还因一身病格外得皇帝宠爱。
闭了闭眼睛,再睁开得时侯便道:“既然明着来不了,暗着总是可以的。开一间绣楼,总是需要料子的,如果她买不了到料子,我瞧她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