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喊了一声“姥姥”,才咧嘴一笑,那张沟壑从生、饱经风霜的面容,顿时洋溢出一种由心而发的喜悦。
腊梅疾步上前,将竹篮随手放在屋子外头的一张矮杌上,扶了老妪入屋,又转身拿出来了两个白面馍,放在炕几上头的粗瓷碗里:“姥姥先填填肚子,今儿个我买了些粟米,稍后给你煮碗粟米粥喝。”
老妪拉着腊梅的手:“姑娘先别忙,今早我已经吃了,这么些年,难为你和三顺那后生常来照顾,才让我这个老婆子安安妥妥。”说着,那双神采全无的干涩眼睛,难得地泛出些潮湿来。
老妪是孤寡,无儿无女,男人十年前也撒手而去,她因此大病一场,哭伤了眼睛,虽说不至成睁眼瞎,却也好不到哪儿去,往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