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病床的边缘。她双眼上还蒙着厚厚的纱布,脚踝更是被迷雾笼罩,但看得出来,她要比一周前更像是活人。
“您还没有落座,这真是......我们疏于礼数了。”夏洛特王妃这才注意到,“快快请坐,‘理贝尔’先生。”
周培仁点头,毫不介意地拉开木椅,端正地坐了上去。
“真有趣,您和您的哥哥完全不同。”
“经常有人这么说,我不奇怪您会这么想。”周培仁笑了笑,“如果是我哥哥,会怎么做呢?他应该不需要您的邀请,就会自己坐在这里。他可能还要对桌子上的红茶点心挑三拣四。”
他脸上的笑容如此真诚灿烂,仿佛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么多值得他开心快乐的事情一样。或者说,只是提起自己的哥哥,自己的家人,就能让他感到幸福。
他还是那样笑着,用再普通不过的语气,轻松地说:“还是因为我的哥哥,他更清楚您有求于他,而非他有求于您。哪怕真的,他需要您的帮助,他也会让自己相信,这不过是您为未来的一次押注。”
夏洛特王妃没有说话。
周培仁继续笑着,继续说着:“我和我哥哥不一样,王妃殿下。感谢您的顺风船,带我和我哥哥的朋友们回去。我知道雷哥兰都和卡里斯马是截然不同的方向,要把我们送回去,需要一些遮掩和手段。既然受到了您的帮助,就要有作为客人的自觉,对您展示尊重。”
“您和您的哥哥,其实也没有那么不像。”夏洛特王妃意味深长地说。
“了解我们的人,也经常这么说。”周培仁表示肯然。
“那么如果现在,为您提供了帮助之后的雷哥兰都,希望得到您的帮助,您会如何回应呢?”夏洛特王妃问。
“哥哥告诉我,您受了很重的伤,他已经帮您缓解了一些。但还远远达不到治愈的程度。”
“您是七等能力者,还可能是触及到能力‘根源’的七等能力者。”夏洛特王妃说,“您也有办法治愈我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