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将酒送到他鼻尖,待他闻过之后,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道:“忠漓喜欢的酒。”
秦道川见若舒朝自己眨着眼,会意之后,轻笑着,却说道:“未必。”
“押上一注,如何?”若舒说道。
秦道川说道:“看来你在青州没少跟卢三爷混在一起。”
若舒轻笑出声,“我手气向来不错。”说完轻抿了一口,“这酒闻起来腻人,喝起来却满口留香,适合闺阁女子。”
忠漓听了接道:“母亲说得极是,这酒外卖得极好。”
若舒说道:“你如今也外卖了?”
忠漓说道:“世道不太平,生意却不能不做,既然客不能来,送上门去,应该可行。”
若舒没接话,已经放手的买卖,再插嘴就不宜了。
一旁的忠湛听在耳里,却毫不为意,七弟身体不行,从不了军,看来日后只能从商了。
慧容则插话道:“这酒确实好喝,天冷之时,临睡前饮上一杯,既暖身又助眠,七弟这想法极好。”
这边其乐融融,天际岭那边却出了变故,宁王送了封信进去,信中写道:父皇,孩儿只想拿回自己应得的,更想为母亲求个公道,明日便是新年,新年新气象,孩儿等父皇的答复。
另:听闻皇弟在西郡鞭打侍妾时,被其所伤,已不能人事,东方大陆怎能落到后继无人之辈头上。
皇后看了之后,高声叫骂了几声,晕厥了过去。
皇上呆坐在那里,望着一屋子的朝臣,问道:“诸位爱聊,以为如何?”
这些人被困在这里将近半年,早已归心似箭,原本还倒向太子的心,如今也犹豫了。只是都不愿当出头鸟,故而沉默以对。有自认为灵泛的,回道:“此言真假,尚不可知,我等一切都听皇上的。”皇上听了这等屁话,只在心底骂了个痛快。
杜若远依旧尽职地守在外面,今日是年节,但他从来一个人过,也没觉着有什么不同。但困在这里的人却早已人心浮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