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为了赢这场战争,那是为了什么呢……
她只记得时瑜最后打了胜仗,可不知道这是不是最后一场。
她握紧拳头,几个首领走了,吉尔奴叫了几个人,把她拽进笼子里。
她趁着这个时间抬头快速打量四周,这里类似一个训练场,很空旷,远处有几个垒着粮草的垛子,大雪把草垛子盖得很严实。
那几个男人又在用俪语商讨着什么,不一会哈哈大笑起来,粗鄙且不怀好意。
边棠隐隐感觉不对劲,他们没把按吩咐把她拖进笼子,而是把她往草垛子那边带。
边棠低着头,查不可见的勾起一丝微笑,正合她意。既然是他们往这里带的,出了事也得怪他们自己倒霉了。
“撒塔里木亚!撒塔里木亚!”
突然,不远处有人大声呼喊,只见旁边的帐篷着了火,火势汹汹,一连几个帐篷都没能幸免,甚至在往草垛子这边蔓延。
那几个男人停下一愣,就趁这个瞬间,边棠猛的挣脱他们,朝远处奔跑。
那些人没料到这女人被打的半死不活了还能跑,又怒又吓,也顾不上着火了,赶紧追她。私自带出来就已经违反了规矩,如果让她跑了,那他们也活不成了。
这里是存储粮草的地方,匈奴生性多疑,粮草不会全部藏在一处,不过这一处,已经足够密集,足够边棠找一个藏身之处了。
边棠气喘吁吁的扎进一个草垛子里,那几个男人的喊叫声就在后面,看着隐蔽的草垛子实际上藏了人很容易发现,只要他们绕过来,就必定能看见她。
边棠背上的鞭伤蹭到稻草,疼的她一抽一抽的,偏生还不敢发出声音。
她以前在家里,也是个爸妈捧手心儿里的宝贝,连太重的活都没干过,更别提受这么严重的伤,原身也是个娇气不行的大小姐,对疼痛异常敏感,心理加上身体上的疼痛,让边棠难受的眼眶涌上一阵热流。
她使劲按了按眼角,强迫自己镇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