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侗西看了一眼,嘟囔了一句什么,似乎对她这个即将挨鞭子的人没什么兴趣了。转身摆了摆手,让人把她拖到别的地方去。
“既然她口风这么紧,就让她吃些苦头吧,你去办,吉尔奴。”
边棠瞬间冷汗连连,把那个什么江军师的祖宗问候了好几遍。
其实你们好好跟我说话,我也可以给你们随口胡诌一点什么假情报的:)
只可惜他们没闲工夫去问边棠心里头想着什么。直接给她扯到外面。
此刻已经不下雪了,天蒙蒙亮,旁边有几个匈奴,他们一看见她,就走不了路了,那目光赤衤果衤果的落在她身上,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。
边棠只觉得恶心,看着那些男人慢慢凑近,吉尔奴大声喊了几句,顿时走开了。
她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绑在了柱子上。
边棠:……兄弟,且慢!
“啪”,边棠还没反应过来,那鞭子就呼上来了,打的她浑身一个激灵,更后悔自己三更半夜摸出去找云祁北。
鞭子声接连不断,疼的边棠冷汗直流,却一声不吭,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,她身上伤口一片,脸上却一个印子也没有。
边棠疼的直吸气,心里却忍不住冷笑,还在肖想你爸爸么,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候,她就是死,也会把这几个人的男人的作案工具没收。
“吉尔奴。”
一道不咸不淡的声音传来,吉尔奴闻声停了下来。
边棠疼的动不了,但是听这个口音,她推测应该就是那个江军师。
那江军师叫人把边棠放了下来,边棠勉强抬头看了那叛国奸细一眼,既然他能知道她是时瑜的妹妹,那说不准他就藏在军营里,她得记住容貌。
这男人三十几岁,坐在轮椅上,没了一条腿,蒙着面纱,只露出一双眼睛,锋利,似乎在他的眼下逃不过所有想法。
江军师没说话,其他人自然更不敢,他们屏气凝神,等待江军师命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