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听话地站起身来,欠着身子坐在了任澹对面。
任澹笑着看了一眼荀鹤轩,举起酒杯肚子和后者道:“此次我能得脱大狱,得多谢你适时逼死太康参了,我敬你。”
“义父言重了!”
荀鹤轩慌忙给自己倒上酒,站起来诚惶诚恐道:“这一切都是那位的安排,孩儿只是奉命行事,岂敢居功?”
荀鹤轩一席话谦卑到了极点,让任澹听得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几分。
他满意地看了荀鹤轩一眼,笑道:“这件事上你也出力不小,当得起我一杯酒。”
说着,他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,荀鹤轩连忙跟着喝完了酒。
“行了,这些乐伎算是对你的犒赏,屋里还有一百两黄金,你好好玩吧。”
一杯喝完的任澹站起来,甩甩袖袍朝着院外走去。
任澹才走出院门,荀鹤轩一双眼眸就亮的吓人,怪笑着朝还在奏着婉转乐曲的脂粉堆扑去,哪里还有半点书院山长的儒士风骨。
“呸!什么玩意儿……”
王启年说不上是羡慕还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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