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是主,不能怠慢了人家,便道:“马奶酒好,马奶酒好。”
“来,给王大人满上。”
阿罕儿给王老虎倒上了酒,王老虎笑道:“来我卫所里,没想到还要大叔自己带酒。”
阿罕儿也给勒布跟自己倒了酒。
“我借花献佛,以马奶酒敬各位一杯。”王老虎举起了碗,对勒布说道。
“好,王大人,痛快。”勒布,阿罕儿举起碗,与王老虎一起猛干。
这马奶酒喝入口就感到很烈,王老虎含了一口,就感到万条灼热的虫子在自己的喉咙口爬来爬去,王老虎索性一横心,一大口地将碗中的酒给倒了下去。
这一碗下去,还得了,本来就喝了江南的米酒,现在又喝了草原的马奶酒,两种酒的烈性混杂在一起,王老虎的脸红了起来。
“好酒量,王大人。”勒布道。
王老虎道:“不行,不行。这样的混酒真的喝不得,你看,我这脸一下子就红了。”
“这红了脸的,没事。”勒布道,“给王大人再满上。”
阿罕儿给王老虎又倒上了酒。
“明日,我已经帮你们安排好,你们就先逛逛我们的西湖,以后这西湖将会变成一个著名的旅游景点,然后,再去看看岳飞庙。”王老虎算是排满了草原人的行程。
“你这安排的有条不紊,我怕你明日里下不了床。”勒布道。
“唉,大叔,我去与不去都一样,我让人陪着你们去。”王老虎道。
“行,王大人安排着好。”勒布道,“人生难得几回醉,我先干为敬。”
王老虎笑笑,举起了手中之碗。
王老虎自己也不清楚与他们共饮了几大碗,只知道是过了许久,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的房。
第二日,王老虎一直酒意未醒,赶到快到傍晚时分,他才醒了过来,他甩了甩头,看了看窗外的天,冯升进入房来,道:“公子,你醒了?”
“我睡了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