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些事。钱公子,我问你,你们钱府这么大的家业,要钱有钱,要女人有女人,钱大人房里的宝贝定少不了吧。”
“我爹他哪有什么宝贝,就书房里的那些字画值钱一些。”钱良玉道。
“我不相信。”王老虎道,“钱大人在杭为官这么些年,就没有人送他过宝贝?”
“这我哪知道。”钱良玉道。
王老虎也不再钱府多停留,欲往外走,钱良玉,道:“王大人,你不再多坐会儿。我爹他能马上回府了吧?”
王老虎道:“快了,快了。”
王老虎一出钱府,上了马。
街上,跟踪王老虎的人又出现了,他停留在离王老虎六七丈远的地方,但很明显这人已经不是刚才刚到杭城时的那个跟踪自己的人。
“回卫所。”王老虎掉转马头,却向卫所而去。
王老虎思考着这些人的来路,但百思不得其解。
晚上,卫所。
“大叔,来喝酒。”王老虎在卫所里大酒好肉地招待蒙古人。
“王大人,请。”勒布不含糊,一口将碗中的酒一干二尽。
王老虎也举起碗,干了个满口,道:“很久没有这么痛快地喝过酒了,大叔快人快语,好酒量。”
“大明比起我们草原来,你看,这餐桌上就可以看出不一样,肉多,菜丰。”勒布道。
“你还真说对了,我们这边的菜疏确实比你们那儿多一些。不过,我总觉得这酒没有你们草原来得烈。”王老虎道。
勒布哈哈一笑,对阿罕儿道:“取酒来。”
只见阿罕儿外出了一会儿,从外头取来了一坛子酒,王老虎笑笑:“大叔,你真出门都自己带着酒。”
“我们外出草原要这么多时日,身边总要带些草原的东西,留些念想,这马奶酒,我们定带在身边。”
一提起马奶酒,王老虎还是识得他的烈性的,但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,而且这一次是他们远到而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