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你所谓的风骨吗?”
玉灼被噎住,却是不说话,娇娇柔柔的啜泣,忍受着委屈。
谢三郎压根不吃这一套,焦急的拉住喻晚的手:“晚晚,我没有,你知道我酒量不好,醉的不省人事,像昨夜一样,醒过来她……她就在我的床上。”
玉灼低声说道:“三公子买下我,我便留下伺候,谁知……”
“噗嗤”一声,喻晚笑出声,“姑娘恐怕有一件事不知晓,三哥哥醉了酒,雷都打不醒,成了一只软脚虾,站都站不稳,更别说与你做那种事。”
玉灼面色大变,呐呐道:“我是初次,将他的背抓烂了。”
“三哥哥背上的伤是怎么抓出来的,全凭你一个人说了算。不过……我有一个法子,可以证明三哥哥究竟有没有毁你的清白。”喻晚看一眼谢三郎,故作镇定的对玉灼说道:“我们去百花楼,我出银子给楼里的寻欢作乐的人,将他们灌得烂醉如泥,若是能成事。我便说服三哥哥,让你进谢府的门。若是成不了事,讹诈国舅爷的罪名,姑娘得担上了。”
玉灼心头一紧,万莫没有想到喻晚这般伶牙俐齿,反应这般快。
婢女屈辱道:“你是什么意思?一个清白的姑娘,怎么会拿自己的名声诬赖人?你也不过是一介商贾之女,比我们小姐又好到哪里去。”
“闭嘴!”谢三郎脸色冷下来,将喻晚护在身后,容不得任何人诋毁她:“晚晚是什么身份,何时轮到你们置喙?我未曾轻贱你们,你们倒是蹬鼻子上脸。你明码标价出来卖,我们使了银子,你不合我的心意,我不要你,还愿意给你银子,足以表明我的诚心。你是我买来的,即使将你卖了,你又能如何?”
玉灼花容失色,摇摇欲坠,泪水流淌的更汹涌。
谢三郎从来顾及的就是喻晚,事情已经捅破,玉灼不愿意按照他的安排来,也便不再理会她,拉着喻晚的手回府,给她赔罪道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