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,肌肤白若脂膏,她瞧见谢三郎的一瞬间,眉目含笑,腰肢款摆,风姿绰约的走过来。
“三公子,鸨妈将我的东西收拾好,命人将我送过来。她说我不是楼里的姑娘,不能在呆在百花楼。我自小父母双亲亡故,孑然一身,没有去处。”玉灼神情哀婉,泪光点点,楚楚可怜道:“我、我不求一个名分,只希望三公子能给我一个安身之处,就算是一间僻静的小院都可以,我绝对不打扰你的生活。”
谢三郎头都是大,盯着玉灼雪白脖子上的红点,碰了人家的清白,不负责任,谢三郎良心过不去。可真的接到府里来,他和喻晚就完蛋了。
他进退两难,顿时想出一个折中的法子:“出这样的事情,实在非我所愿。既然坏你清白,我给你置办一间宅子,给你一笔钱,就此做个了断。你若想离开京城,我将宅子换成银子给你。”
玉灼怔然看向谢三郎,泪水涟涟,不言一语。
一旁的婢女开口道:“三公子,您将我们小姐当做什么人?她被家人卖到青楼里,一直是淸倌儿,卖艺不卖身。鸨妈怜惜她,她及笄了,将人给拍卖了,不是卖给人做奴婢,是卖给人做妾。”
“你不想要小姐,为何将她拍下来,坏她的清白?这不是逼她去死吗?”
玉灼默默的垂泪,屈辱地说道:“三公子,沦落风尘也非我所愿,我能够做的就是拼死护住自己的清白,保有自己的风骨,您却这般折辱、轻贱我。”
“姑娘,自己自重,方才得人尊重。”喻晚从府里踏出来。
完了!
谢三郎自暴自弃的捂住脸。
喻晚看都不看他,眼睛明亮的看向玉灼:“姑娘若当真有风骨,便不会自甘轻贱给人为妾。三哥哥给你一笔丰厚的银两,纵然你不是清白之身,也能嫁给人为妻。”
她语气绵软,可却针针见血:“你若为人妻,才会被人以礼相待,给予该有的尊重。你做妾,自己的孩子都不能叫你一声娘,你得称呼他们为少爷、小姐,这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