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过了二十分钟的样子,我看到范宝乾脸色慌张地朝我跑过来,“小伟!身上有没有钱?”
“多少?”我问。
“越多越好。”
“只有这些,全在这里,你拿去吧!”
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,但我想他一定是有急用,所以我把身上的钱全给了他,一共六百一十五块。
范宝乾将十五块钱退了回来:“这个你留着。你是我的好兄弟!我会记住你。”
说罢,他紧紧地抱住了我,声音有些哽咽:“兄弟!对不起,你的那盘ic,是我偷了,换了一千块钱。”
很快,他又推开我。“好了,欠你的以后有机会,我再还。先走了。”
说完,他用力将工衣往两边一扯,“扑哧……扑哧……”衣服的扣子全被扯掉。
将衣服往地上一扔,快速地打开了仓库的门,范宝乾光着膀子仓皇地往外飞奔而去。
这时,我才发现范的工衣上沾满了血渍。
“舒伟!这是怎么回事啊?范宝乾他怎么了?”一个人影从料架的后面钻了出来,是戴军。
这是我和他打架以来,第一次和我说话。
我摇了摇头,“不知道。”
很快又有些担忧起来,刚才范宝乾和我说ic被盗的事,这家伙一定听到了,他肯定会去告秘。
“快!来人啦!组长不行了。”有人在呼喊,这声音是从厕所的方向传来的。
大家纷纷向厕所的方向跑去。
我看到我们的组长,倒在小便池旁,身子不停地抽搐,身上被捅了七八个血窟窿,到处是鲜血,在胸口的位置,还插了一把长长的水果刀。
课长邬梅凤也赶到了厕所。当她看到组长满身鲜血,惨不忍睹的样子时,当场便晕了过去。
没多久,厂里的厂医来了,保安也来了。做了一些应急措施后,几个人手忙脚乱地将人弄到了车上,往医院送去。
姚戏春也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