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一上班便听说,饭堂的窗子被人砸了。里面东西却是好好的,只丢了一把尖刀。这让厂里的保安很是疯狂,挨着宿舍一间一间搜,最终却什么也没有搜出。
那一天好像注定了要出事。
我清楚地记得,那是一个比较悠闲、轻松的上午。仓库的杂工们扎成堆在那里吹牛、聊天。范宝乾却独自一人坐在料架旁,也不知这家伙究竟在忙些啥。不一会儿,我们的组长大人进来了,他带着姚细春进了仓库。
他一进门看到那些杂工们在那里扎堆,便扯开嗓子叫骂:“你们坐在这里干嘛?是不是嫌上个月奖金拿得太多了啊?”
杂工们纷纷散去。
姚戏春跟在组长的身后,左手轻轻地在组长的腰身上掐了一下,发哆地叫了起来:“瞧你这死鬼样!还挺威风嘛!”
组长大人有些轻飘飘地笑了:“那当然!要不,怎么镇得住场子。”
姚戏春极其风骚地瞟了组长一眼,“就知道吹牛!还真把自己看得很能干。”
“能不能干,你最清楚。要不,我再证明给你看一个?”组长说着,手朝姚细春的身上抱了过去,那家伙就是这么色胆包天,经常在我们仓库里头泡妹子,骚一点的,直接把手伸人家衣服里去。
这不,他又把手伸到姚细春的文胸里头去了。
我刚好推着一板物料路过,假装什么也没看到。其实,这一对狗男女也不在乎别人的目光,这种事情又不是一两回撞见。就差没当着众人的面打炮了。
此刻,正激情投入的这一对狗男女,完全没有意识到,在仓库另一个角落里有一双冰冷的眼睛正在盯着他们。
范宝乾的脸色阴沉,目光中充满了怒火,他的样子看上去十分的吓人。
他,忽然站了起来。“砰”地一声巨响,一排物料倒了十来,足足有七八箱。
姚戏春慌乱地转过身,刚好看到了他。她急忙推开了组长。“别这样,这里有人。”
她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