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辞洲这四个字说得极其真实,把祝余都给听得一愣。
“可以啊,”他乐的不行,“都会反杀了。”
傅辞洲额角黑线:“反杀个屁,你个傻逼。”
人不要脸天下无敌,他现在是特别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。
祝余这人就不要脸,所以天天能在自己面前嘚瑟来嘚瑟去,游刃有余不说还时不时倒打一耙。
跟这种人说话就得拼脸皮。
“有本事你再说一遍,我要录下来。”祝余起身就要拿起手机,却突然想起来自己的手机早就不知道进谁兜里了。
“唉…”他叹了口气,快乐来得快去得也快。
“去洗澡。”傅辞洲催促他。
“我困的不行。”祝余开始犯懒。
“你都睡四十分钟了,还困?”
“四十分钟算什么?我得睡四百分钟才行”
傅辞洲瞥他一眼,到底还是没继续说话。
祝余自己在被自己闷了一会儿,低头闻闻身上的味道:“我臭了吗?让我洗澡?”
“臭,”傅辞洲夸张地吸了吸鼻子,“一股火车上的泡面味。”
之前比较急,他没在意,后来看祝余实在困,也就没提。
可是眼下到底跟自己躺一被窝里,傅辞洲就有点接受不了了。
“唉,那就洗洗,”祝余撑起身子,像条狗似的把自己的脑袋往傅辞洲面前甩了甩,“是红烧牛肉味还是老坛酸菜味?”
“是我一巴掌能抽死你味,”傅辞洲按着祝余发顶把人推到一边,“给我滚远点!”
他起身去浴室给祝余放水:“你洗澡还是泡澡?”
祝余脚步很轻,蹦跶着跳下床:“洗澡吧,泡澡泡昏过去了都。”
“哗哗”几下水声,傅辞洲甩着手上水珠从浴室出来。
祝余坐在床边,把自己的破书包翻来覆去的抖。
“这傻逼小偷,老子内裤都偷?”祝余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