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让祝余自己觉得,那就没牵扯到傅辞洲。
反正他脸皮厚,什么话都能说出来。
“一会儿就给你扔路上。”傅辞洲威胁道。
祝余勒着他脖子笑得开心:“算了吧少爷,你哪舍得。”
闹腾着回了趟家,傅辞洲换了双袜子洗了脚。
桌上的米糕还温着,祝余两口一个,消灭了大半。
傅辞洲湿着手走进卧室,把偷吃的鱼揪进浴室洗脚。
“好困,”祝余哈欠连天,“少爷,我能申请睡会儿吗?”
“出去吃饭,睡什么睡?”傅辞洲在玄关系好鞋带,“你快点。”
祝余拿过自己的羽绒服,小声咕哝道:“还好我睡觉穿着毛衣,不然去医院冻也要冻死。”
“你嘀咕什么呢?”傅辞洲拍了一把祝余的后脑勺。
“我发现你最近怎么这么喜欢对我脑袋动手动脚的,”祝余抓了抓自己的头发,和傅辞洲保持半米的距离,“嫉妒我聪明?”
傅辞洲表情复杂地看了一眼祝余:“快点滚过来!”
两人出门先是去警局报了警,结果警察要祝余联系监护人。
祝余瞬间变怂,干脆撤案了。
“你怕什么?”傅辞洲被祝余拉出警察局还仍有些不甘心。
“我没怕,”祝余垂眸踢开路上的石子,“我只是不想让我爸担心。”
祝余爱站在别人的立场上去思考问题,很多时候能想到傅辞洲所想不到的东西。
傅辞洲从小到大整天净干些让人担心的事,但是这么多年了也没见他生出丁点愧疚来。
这大概就是人和人之间的差别。
“那你的手机怎么办?”傅辞洲问。
祝余撇了傅辞洲一眼,像是在看什么稀有生物:“你还真指望警察给我找回来?”
傅辞洲顿了顿:“那你报警干什么?”
“心理安慰吧,”祝余双手插兜,把路走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