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,给爷笑一个不行?”
“我又不是卖笑的。”
“我不是说你卖笑,是单纯的让你给我笑一下。”
“哦,你好单纯哦。”
“……”
他有些气结,颇有埋怨之词。
她不理会他,他更窝火:“怎么,想醒来看到的第一个是迟聿?那个酸菜鱼?”
顾鸢:“……”
“一个又酸又菜又多余的人,值得你这么挂念?你最好赶紧把他忘了!”
顾鸢:“……”
她转过身来,发现他已经支起了上半身,正俯视看她,顾鸢想着他刚才说的话,心里是又郁闷又好笑:“大清早的你在找什么晦气?”
好不容易等她醒来,结果被冷脸怼了一通,再好的心情也被气没了。
此时她身上不着一物,这个角度下来,被子微微掀起一部分连着他身上,他把她的春光瞧了个真切。
看得喉头直滚滚。
他忽然坐起身,坐直了说:“你最好赶紧跟那个酸菜鱼断绝来往,还有你的金主,我不管你是不是真的有金主,还是编来骗我的话,最好是没有,有也给我断了。”
顾鸢手攥着被子掖着面前,好以整暇的望着他:“跟我睡了两次,就把自己的位置搬到正堂上来了?”
他颇有理的一句:“知道就好。”
顾鸢懒得理会他这个泼皮无赖。
也不觉羞赧,当着他的面起身去了浴室。
权烬看得口干舌燥,套上长裤,衬衣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,也没扣扣子,敞开着,就这样去外面给自己倒杯水喝。
昨天来得急,还没好好观察一下这个房子里的装修和设施摆件,权烬识货,看得出来那墙裙上的名画是真迹。
有钱是真的有钱。
就是不知道是谁有钱。
权烬去找手机,找了一圈最后在地毯里找到,差点就被他踩了一脚。
昨晚他用她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