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鸢的脸:“我怎么这么喜欢你。”
顾鸢深情满满的喊他:“迟聿。”
权烬:“……”
迟聿?
又是那个酸菜鱼?
日!这个酸菜鱼到底是她的谁?
跟他上床的时候喊别的男人的名字?
权烬气狠了,撒气的质问她迟聿到底是哪个野男人,开口就狠不起来,还挺温柔的:“迟聿是你的谁?告诉我好不好?我去弄死他。”
顾鸢:“……”
自己弄死自己可还行?
顾鸢笑了,笑得花枝乱颤,权烬摁着她的腰,威胁到她,她才收敛了那笑,说:“迟聿是我最爱的人。”
权烬:“……”
被妒忌蒙蔽双眼的男人,是不知节制为何物的。
这句话应验在权烬身上。
热情后半夜才消停下来。
大概是这晚出了太多的汗,顾鸢醒来的时候,嗓子也不痛了,感冒估计已经好了七七八八。
窗帘没有合并,漏进来一个缝隙,撒了一些碎光在地毯上。
顾鸢猜测大概已经快七点。
她懒懒的动了一下身体,身上的酸和疼让她很不适,纵情之后的惨痛她真是屡试不爽啊,再想想他,都快奔三的成熟男人了,却还不知道节制为何物。
“醒了?昨晚睡得好么?”
“……”
耳边传来权烬的声音。
这次他也是吸取了上次的教训,所以这次醒得比顾鸢早很多,他一直在等她醒,等的这时间里,百无聊赖。
想亲亲她,摸摸她,再来一个法式长吻。
蠢蠢欲动的总想做点什么。
可又得等她醒来再说。
昨晚把她累狠了,他再禽兽,再无耻,还是知道怜香惜玉的。
顾鸢侧了个身,背对着他。
“大清早的,就不能给个好脸色,至少是对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