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柄白色的象牙梳子,那梳子的颜色单看还算柔和,但亦不如他的头发,他的发丝像是山间的雪。
高山巍峨,山雪皑皑,绵延到天际,难收难管。
沈昭见到他之后,本来准备好的说辞都说不出来了。那些委屈和夜里令他辗转难眠的事实,准备好的要问的话,都烟消云散。
好像在他面前,他所有委屈都受得了,都怪不了他半句。
沈昭把药放在桌子上,要拿他手里的象牙梳子,和往日一样为他梳发,轻声道,“师尊,还是弟子来吧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
闻清徵的手上用了些力气,没有把梳子给他,只是淡淡道,“不敢劳你。”
“师尊,您……”
沈昭怔了怔,转而心头有些薄薄的愠怒升起。他从来没觉得那么憋屈过,就算是赢了比试却被剥夺进入内门的机会时,他也不觉得那么难堪。
闻清徵对他这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