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红,不甘不愿地应了是。
裕亲王深知事态的严重性,恭亲王又是个急性子,他瞪着一双虎目喝道:“皇上到底得的什么病?!”
杨太医瘫软着起不了身,只剩角落的安太医可以定论。
泰山压顶的威势袭来,安太医拖着沉重的步伐,颤颤巍巍地上了前,只觉那几步路漫长得很,好似走了一生。
搭上手的一瞬间,他做好了心理准备,已然将生死置之度外。
饶是如此,待辨别出了脉象舌苔以及全身症状,安太医的心依旧控制不住地下坠,犹如坠在了冰冷刺骨的寒潭里,止不住的绝望包裹全身,脊背上冷汗涔涔。
他颤着声道:“万岁爷、万岁爷患的非是寒热,而是疟疾——”
疟疾,只可延缓不可救治。
少则撑上几日,多则撑上两月,自古以来,药石无医。
话音落下,皇帐死一般的寂静,康熙胸口起伏一瞬,似有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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