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对于一个疯子来说,做什么都不稀奇,这是疯子的专利,你脱光了在楼顶跳舞,他们顶多会说“咦,又严重了。”,却绝对不会惊讶地问:“哇,你为什么这么做。”问做事的动机,是基于神智正常的尊重,然而现在我没有这个资格,也免了惊讶地询问。
由此,关于这场引发骚乱的偷窃任务,因我的主动呼救而失败,也因为是疯子们做的事情而没有得到进一步地追查,无声无息地消弭了下去……
如果说任务的失败了,给了我一种失落的沮丧,另外一个消息,更是让我陷入了绝望的深渊——小姐姐那天告诉我,观察期间,我会时不时要进行电疗,我吓得站起来,问为什么,自己已经很老实了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