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波动,臣不得不谨慎。”
柳生的话没毛病。
萧澈深深看了柳生片刻,收回了眸光,“刑部尚书。”
叶子晋当即出列,“臣在。”
“抄了平阳侯的家,将平阳侯一家关押进刑部,挨个给朕审问,朕倒要看看还有什么猫腻在里面。”
“臣遵旨。”叶子晋立刻领命。
平阳侯这会子终于反应了过来,“陛下,臣跟云南王无任何干系,臣冤枉,请陛下明察,陛下……”
“你说没有就没有,朕如何能听你一人之词,难不成还要千里迢迢让云南王来对峙不成?”
“臣……”平阳侯欲再辩驳,帝王却是已经不耐烦。
“拖下去,朕不想再看见平阳侯。”
帝王一声令下,当即有御林军上前抓人。
“大理寺卿。”
“臣在。”大理寺卿立刻出列上前。
“之前萧骁逼宫一案,给朕翻出来好好查查,莫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,若是当真有其事,朕是要招云南王叔来问上一问的,若是没有,那朕就更该查一查,也好给云南王叔一个清白。”
“臣遵旨。”
之后是例行上奏,再然后便是下朝。
今日的早朝上得有些胆战心惊,谁也没想到会扯上云南王,真不知道该说柳生年少无畏还是该说……
沈砚是柳生的先生,沈砚会不知?沈砚是帝王的幕僚近臣,帝王会不知?所以这到底真的只是柳生的年少无畏还是帝王的预谋。
若是前者还好,若是后者这怕是又要变天了……
……
“你的人出任务怎么会带令牌?还让柳生给拿去了,你的人就一点没察觉吗?”
一回到府邸,淮阴侯劈头盖脸就对着江淮质问了过去。
江淮被问得一脸懵以及满肚子火气,却愣是憋着,“淮阴侯所言何意?”
“还何意?还何意?”淮阴侯愤恨的原地转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