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了十岁,颓废地瘫坐在了金銮殿上,证据确凿他除了认罪还能做什么?可他不甘心,他不甘心,他这罪一认他整个家族将从此泯灭,他如何能甘心?
可他又能做什么?
“陛下,臣落崖前从那黑衣人身上拽下了一块令牌,微臣见识浅薄,不知这是何令牌,还请陛下查探。”
就在这时,柳生突地再次开口,边说边从怀里拿出了一块令牌。
令牌出现的一瞬间,一些个老臣瞬间变了脸色,其中便有淮阴侯,以及刚刚好瞧见的平阳侯。
而柳生的话没毛病,作为一个新晋官员,不认识这不该出现在京都城里的令牌着实不奇怪。
“平阳侯,怎么回事?你怎么会有云南王的令牌?莫不是你和云南王私下有联系?”
柳生不认识,萧澈必须是认识的,那是立刻就肃然了脸色质问平阳侯。
而萧澈刚问完立刻就反驳,“不对,你之前与萧骁关系甚密,这意思是之前萧骁与云南王之间有联系?”
萧澈问完后突地将眸光扫向了从前的一帮二皇子党,看得那些个人纷纷冷汗淋淋,不管心里是有鬼还是没鬼的。
他们一直没有被新帝处置,他们认为朝堂需要他们,新帝不会大面积处置他们,哪怕新帝重用寒门,他们也不惧怕。
然现在牵扯到了兵权在握的藩王,一个个不淡定了,毕竟二皇子已经流放,构不成任何威胁,新帝可以不当一回事,但兵权在握的藩王就不一样了,新帝甚是忌惮。
朝堂上无一人敢应声,帝王扫视了一圈后大概意识到自己过于激动,慢慢稳定了心神。
“柳生,你为何早些不禀报?这般重要的令牌为何不早些教出来?”萧澈威严地看向柳生。
萧澈这话一出,许多官员瞬间便看向了柳生,他们也有这个疑问。
柳生却是不卑不吭,“回陛下,臣直觉这令牌是什么重要的物件,臣不敢拿出来,臣怕被杀人灭口,毕竟臣差点死了,臣经不住再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