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我已看出,那秀美少年分明是言眺,而练剑的少女正是萧疏离!
我脸上的神色想必终是变了一变,引得朱袭看向我的眼神里不由露出一丝目的达成的满意之色。
只是若按这出傀儡戏所演,原先那花园中的少女分明是那帝王的私生之女,也就是说,萧疏离是奢帝萧望的私生女。
我沉住了气不动声色,心想,朱袭野心极大城府又深,他不弄些阴谋诡计出来才是奇怪,今日种种定是他的阴谋之一。
接着那贵妇再度出现,携了萧疏离而去,只剩了大臣妻在花园独坐。大臣忽地现身,嘴角一侧被悬丝提起,露出一个嘲讽之笑,也不知与她说些甚么,只见大臣妻面部颤抖,接着上下唇不停开合,似是口中默念有词。
她忽地又扯散了自己发髻,指天捶胸,时哭时笑,样子像是已经发疯。
有两名婢女赶至花园中,大臣便指挥婢女捉其双手,将其带离花园。那贵妇也将萧疏离送回,萧疏离来到母亲房中,似是不住安慰她,但她母亲始终神色木然。
大臣妻终于病倒,终日卧于室内,萧疏离在一旁日夜奉药。
一日,大臣妻从枕下取出一封书信,递于萧疏离。萧疏离读时,神色间目瞪口呆,不胜震惊。
乘此间隙,朱袭微笑问我道:“三郎以为这出傀儡戏如何?”
我亦微笑答道:“极是精彩。”
此时场景转换,换作另一个花园。我看见我自己,面上带笑,推着一个秋千架,架上坐的正是妹妹睿琛。
接着萧疏离与言眺同坐于一张书案旁,两人不住商议某事,萧疏离以手指蘸墨,在书案上作画。这傀儡再是精细,要以悬丝操控傀儡画一幅画却实在艰难,好在要画之物并不复杂,慢慢可看出那是一张弓。
我不禁在心中冷笑一声,这朱袭时时刻刻念念不忘的便是金弦弓。
转眼又来到一条官道,两旁植满松柏,妹妹正骑马疾驰,忽然间道旁走出一位挎着花篮的老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