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养家的重担,月事这种东西也见母亲来过,知道是特殊时期,要好好护理。
想到这里,他伸进睡袋触碰陶粟脸颊的手又拐去摸了摸她细嫩的后脖颈,那儿同样布着一层冷汗湿腻,将贴身穿的松垮麻衣领洇得半湿。
顾川把触到细密的汗液尽数揩去,收回手理了理陶粟黏在脸上的湿发:“再等一会儿,我去帮你弄些东西来。”
他坚毅的面容在微弱的火光下柔和许多,显得格外有安全感。
陶粟颊靥发白,小脑仁正闷痛得嗡嗡响,并没有听清他在说些什么,胡乱应了声,紧抱着泌凉的腹部直往湿热的睡袋深处缩。
深夜,外边的雨势很大,噼里啪啦敲击在牡蛎造礁屋顶上。
雨声助眠,两人讲话的动静并没有吵醒梦乡里的顾阿妈和顾洋,他们还睡得正香。
顾川点燃了放在门口的破火盆,将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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