湛对此没有多大的耐心，眉宇间已经隐隐浮上一抹烦躁。
程离立刻知趣地闭嘴。
依照湛爷这种抗拒的态度，对方恐怕得等到天荒地老。
他赶紧下车，恭恭敬敬地替墨景湛打开车门，然后在前方引路，“湛爷，这是去乔小姐的研究站的专属电梯。”
墨景湛不是第一次来研究站，却对这里的一切都不是很了解。
至少不如眼前侃侃而谈的程离了解。
听闻程离的细细介绍，墨景湛黑眸沉了沉。
“湛爷，我、我说错什么了吗？”程离被这骇人的眼神看得背脊发凉。
墨景湛不咸不淡，“你对这里倒是熟悉。”
程离：“……”
他自打知道乔小姐在这里建了研究站，就知道迟早湛爷会亲自来这里。
湛爷亲自去的地方，他身为一个合格的特别助理，当然要做好所有的功课。
“湛爷……这都是我的职责所在。”
程离强颜欢笑，“天地可鉴，我绝对没有任何的私心。”
“你敢有试试。”
墨景湛语气凉凉，不咸不淡地扫了他一眼。
程离感觉四周的空气更冷（本章未完，请翻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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