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到程离面前，面无表情地薄唇轻启，声音氤氲这淡淡的寒意，“空出日程，马上安排宣传片的拍摄。”
程离：“？”
他没有听错吧？
湛爷从前可不是个会朝令夕改的人。
“湛爷，您说的是真的？为什么？”程离问。
刚才他问的时候，湛爷明明还不耐烦应付的模样，怎么变卦变得这么快？
“我的决定，还要向你解释？”
墨景湛冷眼横过来，语气危险地说完，程离背后立刻渗出来一层冷汗。
得嘞，这位爷又不爽了。
铁定是乔小姐惹的。
程离内心欲哭无泪，连忙强颜欢笑，“不敢。”
第二天。
应墨景湛一反常态的强烈要求，程离立刻将宣传片的拍摄日程提到今天。
“湛爷，马上就要到片场了。”
程离还有丢丢的紧张，他人生中第一次担当经纪人的角色，还挺有意思的。
“今天的戏份是什么？”
一直坐在车后座假寐，看起来对拍摄兴致缺缺的墨景湛忽然开口。
“先拍您个人的镜头，主要是一些像……”
“没有对手戏？”
墨景湛出言打断，眉头轻轻皱起，似乎有些不满。
随后，他一直闭着的双眸微微掀开，强调了一遍，“男女的那种对手戏。”
车内的空气安静了一瞬。
“嗯？”墨景湛不满地看过来。
程离顿时清醒过来，神色略有些怪异地看了他一眼，随后道，“因为主要要配合您的行程调节拍摄戏份，为了节省您在剧组的时间，导演特意将您的戏份集中起来了。”
“嗯。”
墨景湛应了一声，不讲话了。
程离看了他一眼，眸底划过一抹狐疑，又有些松了口气。
吓死他了。
湛爷竟然主动问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