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本以为绝对不会这么轻松。
姬刚颔首。
“如果你不是聋子,那么确实应该不假。”
“哈哈,怀帝陛下,不愧是中兴大乾的仁君,宽宏大量,德溢寰宇,贫道佩服……”
姬刚挥挥手,“去吧,去吧……朕再、索性再大方些,打坏了也不要你们赔。不过记住,路上给朕留点心,再有丝毫恶事,休怪朕前后账合着一起算。”
听到此言。
虞子逊瞧了一眼虞塑河。
心中一块大石掉落。今日虞家全身而退,属实太上观威名所至。
虞塑河微微颔首。
他也无奈。
太上观退出,虞家独木难支。却不知辛颜两家如何了?这会有没发起进攻?
倘然发动了,倒与咱们难兄难弟了。
……
闫芷蓉、公羊述一直没说话。
都想尽诛叛军,然而叛军人数不少,实力尤存,一旦继续,未尝不是心余力绌。
望着虞子逊率军离去。
过了一会,易释立道:“今日之事,本座始料未及,歪打正着竟是帮了你们。
呵呵……当真好笑得很。”
看着闫芷蓉,又道:“不过好歹是魔门一脉,算不上徒劳无益。”
说着,回过身,飘然而去。
其情其状,云淡风轻,殊无懊恼。
感觉他来颠覆大乾,属于直情径行,未必觉得兹事体大。
无意助了大乾一臂,也是率性而为。
万余联军安危,对他来说更非不可或缺。
总之易释立就是敌友难明之人。
谁知他什么时候产生了什么念头。又在什么时候,改变了原来的想法。
魔门的旷达不羁,恣意肆行,在其身上显露无疑。
直到这时,闫芷蓉才宽下心来。
易释立的战绩与威名实在太过赫赫。特别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