溪与段天楼,均骑着马;右面则是步行的释远与骑在释远肩上的释然。
高洋本想让出两匹马给他们。怎奈释远身壮体重,他稍加一坐,没有那匹普通凡马能承受得住这般体巨量重之人。
释远步行了,释然索性陪着他。
他身形太矮,与人说话非要仰着头。瞧得入眼的,这么做未尝不可。譬如在密室,他始终仰着头与高洋说话。
出来后,可不只高洋一人。若再仰着头与人说话。怎么想,都觉得大大不妥。
所以稳稳坐于释远的肩上。
左右一看,除了寥寥几个骑马的,都比自己矮小得多,心下得意,手上的长生果剥得愈发起劲。
高洋一边走,一边在反思今日的净坛寺之举。想想,还真是冒失。
若非外婆及时出手,一旦魔魂遁逃,后果难以预料。
即便先前抓捕释九迦和罗渔乐,倘若释然不发话,净坛寺前就要一场血战。
届时就算寻出释九迦罪证。
因为缺少人证,或者少了释然、释远的转圜,势必大大得罪无量禅寺这个仅次于太上观的超级宗门。
如此便给朝廷带来极大隐患。
今时非比前世。
前世国家为尊,一切都有律法可依。
这里却是伟力归于己身,漫说正道八宗,就是魔门六脉,也是朝廷的心头之患。
稍有不谐,天下大乱。
唉……
干点事真难!终究实力要紧。
公羊伯伯宗师巅峰,六扇门遍布天下,可谓爪牙无数,实力雄厚。
但只须一朝未臻大宗师,总归束手束脚,难展无敌气魄。
想到公羊述,不禁想起自己怀中的书札。以及新学的【太虚神目】。
这次笑佛峰之行,太虚神目助力甚巨。
不愧是总捕大人的不传之秘。
也不知父侯当日与公羊伯伯打了什么赌,竟赢来这样神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