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肺的话一处,气的傅易寒险些是心肝脾肺肾都闹腾到一起去了。
这个傻子,让她去办事儿,她把沈清拉去,不知道沈清跟高亦安是什么关系?
自打知道沈清在,他就没指望这事儿能成。
“滚、”傅董压着心底怒火开口。
“老大,”某人可怜兮兮开口,低垂首憋着嘴,眼泪都要出来了。
“滚、”傅董在道。
“老大,”傅冉颜这会儿可怜巴巴的瞅着自家老大,极力挤出了两滴眼泪,想博取同情。
若是别人,这事儿准能成。
可这是傅易寒啊!
兄妹两从小一个屋子里长大,亲妹妹是什么尿性他能不知道?
“在哭、打你。”夜间,回到总统府,苏幕带着孩子已经睡了,陆景行依旧在全国考察,行至今日、她也数不清多久没见面了,二人仅凭每日一通电话或者两通电话来维系夫妻感情。
起居室,她伸手将包丢在沙发上,叉腰在客厅静静站了会儿,而后转身,朝陆景行书房而去。
蹲下身子,拿出白日她见到的那些照片,总是觉得事情在那个地方断了联系,但确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。
照片从她手中一张张过下去,又一张张停下。
看了许久,终究是想不出哪里断了联系。
夜间,她躺在浴缸泡澡,放飞思绪之时,恍然一个激灵,整个人从浴缸中坐起来,来不及擦干身上泡沫,伸手捞起浴袍套在身上系上腰带,朝起居室而去。
起居室里,她的包依旧躺在沙发上,伸手拿出手机准备给章宜去通电话,尚未拨过去,一通来电进来。
本意是要掐断的,但来者,却是陆景行。
电话接起,那方话语温柔;“睡了?”
“还没、”她说,心下却在想着刚刚那件事。
“十一点了,还不准备睡觉?”陆先生在那侧轻声询问。
“正洗澡、你电话来了,”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