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肖岚今日这番作为实在是不怎能理解。
“成全他,也是成全我自己。”“那你可真伟大,无私奉献,可抱歉,我不接受你的无私奉献与怜悯。”成全?她们之间不需要任何人成全,如果成全能解决一切问题的话,何来这么多年的分别?
何来这无辜生命的丧失?
“陆槿言,生在权利顶端的人是不是都像你一样无心?是不是都像你一样善于闭着眼睛装瞎子?”看不见?
“你这就是在自欺欺人,自我麻痹,”她妄想用言语来刺激陆槿言。
可不想,陆槿言的道行实在是非一般的高。
对她的话语压根不放在心上。
“相爱相杀能给你们在人生苦海当中寻得一丝快感还是如何?”
相爱相杀?
她先前的长篇大论都没能让陆槿言面容失色,但这简短的四个字却让陆槿言轻而易举的失了面色,望着肖岚的目光带着不该有的杀伐之气,病房里的空气骤然冰降,只听她冷声开腔,带着寒凉;“相爱相杀并非一己之力可以完成,行至如今,是两个人的选择,所以,你又何苦在我面前充当圣母告知他的不易?还是说,你很想看到我跟你共享男人?”若说前几句话是冷厉的话,那么后一句话,就显得吊儿郎当许多,甚至是带着些许恶趣味。
“陆槿言,”前面的话,她尚且来不及多想,但最后一句话却是清清楚楚的落在自己耳内,一时间,一声爆喝从口中传出来。
陆槿言神色冷冷,欲要开口回应,却被门口一道突如其来的声响阻了言语;“大老远就听见鸡叫声,我当是谁,原来是肖小姐。”抬眸望去,门口一个清冷的人儿双手抱胸吊儿郎当靠在门口,房门微微敞开,她的嗓音异常清冷。随后,女子跨步进来,反手带上门,依旧是后背靠门望着这屋子里的情形;“虽然打断你们的谈话很没教养,但是比起肖小姐,我应该还算好的了。”陆槿言蹙眉望着沈清,而肖岚的面色似乎比她更差。
“原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