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此时,他说出如此一番话,无疑是在变相宽慰自己。
她怎能不感动,怎能不感动啊!
她的丈夫,拥有一颗及其精细的心。
“对不起,”她哽咽出声,泪眼婆娑;“我不是一个称职的好母亲。”“瞎说,”男人伸手将她往怀里紧了紧;“在我眼里,阿幽是天底下最好的母亲,你会为了宝宝吃苦,会为了宝宝隐忍受痛,这些事情你做得到,我做不到,在我眼里,你是伟大的,我的乖宝宝,不哭了,在哭儿子闹醒了该跟你一起哭了。”“好了,好了、乖、大宝乖,”男人说着菲薄的唇落在她发顶轻吻着。最后那三个字将沈清逗笑了,纵使如此,鼻涕眼泪横飞。
陆景行这个有洁癖的男人感受到胸膛湿漉漉的,也未曾将人推开,只是轻声宠溺揶揄道;“又哭又笑,没脸没皮。”“谢谢,”她在度开口,哽咽声渐浓。
“傻、夫妻之间言谢,太客气了。”
谢?是自己该谢谢她,谢谢她在这种时候还能想到回家,还能想到自己跟儿子。
“宝宝乖不乖?”
“很乖、很听话,也想你。”
男人宽厚的大掌游走在她背脊之上,一下一下轻拍着;“乖、睡一觉。”
“睡一觉起来什么都好了。”这夜、沈清窝在陆景行怀里做了一夜噩梦,反反复复惊颤着,时不时浑浑噩噩说着梦话,嘴里喊着的悉数都是郭岩的名字,一夜噩梦带出了她许多泪水。
期间,惊颤之余将小家伙弄醒了。
许是没睡好,小家伙惊醒之后放声大哭,如此一来,沈清亦是从睡梦中惊醒来。
潜意识里的动作,伸手将孩子搂进怀里安抚着。
男人从床上坐起身,伸手将沈清带进怀里;“乖、还早,你在睡会儿,恩?”
“是不是饿了?”“乖、不是、宝宝每日早间六点半才会饿,现在还早,乖、你在睡会儿,我去哄哄宝宝,乖,”陆景行伸手将小家伙从沈清身上接过来,而后抱着下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