眯了眯;“能证明什么?”
“没什么,”她随意开口,就差直接摊手了。
不都说一孕傻三年?还这么精明是这么回事?
“早点睡,别想太多,”陆景行甩下七个字转身出了卧室。
年关将至,陆槿言时常见不到人影。
而前几日,她抽空回来抱着小家伙时还念念有词;“得亏是你来了,才让你奶奶没空念叨我,以往每年到了年尾哪日不打电话念叨我的?”
“关心你还成了你的负担了?”一旁苏幕迎合。
陆槿言笑着抓起小家伙的手朝苏幕的方向挥了挥;“在其位谋其职,没办法的事情。”
沈清站在一旁拿着奶瓶静静听着二人言语。
在反观今日,陆景行的不想过多谈论,足以让沈清想入非非。
夜间,陆景行回来,沈清正拿着手机靠在床头接电话,许是傅冉颜,许是章宜,也唯有这二人给她通电话时能让沈清的面容如此轻快。
男人洗完澡出来,电话依旧未挂,也不管太多,伸手将人往下带。
滑溜进被窝里。
那侧、傅冉颜的叫唤声传过来,听的陆景行直蹙眉,伸手捏了捏沈清腰肢,示意她挂电话。
本就春宵苦短,还被人打扰,不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