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难受,要乖,”苏幕温软的话语同肚子里的小家伙言语着。
这夜、沈清高烧不断,迷迷糊糊间她被困在了梦里,那些曾经的人事物,悉数在她眼前轮番上演,严歌谣,沈老爷子,沈南风,沈风临,唐晚母女,在加一些好友。
那些渐行渐远的画面将她困在迷雾里出不来,饶是她如何挣扎都无用。
这方,苏幕与陆景行二人好言好语温声细语宽慰着阿幽,而她却被困在梦境中说起了糊涂话,嗓音模糊不清。
“乖乖、你说什么?在说一遍?”男人弯下身子伏在她唇边。
无疑、沈清是在做梦,模糊呢喃道;“我想回家。”
哐当一声,陆景行心头颤了下,百炼成钢的一颗心似乎有了裂痕。
“小乖、我们在家里。”
“我想回家,”沈清再度呢喃出口,这下,连坐在身旁的苏幕都听见了。
纵使沈清现在是病人,但她的心稍稍还是动了动。
原来,总统府一直不是她的家。
床上沉沉入睡的沈清依旧被困在梦魇中,奔跑不出来,恍惚间她梦到了去世的严歌谣,梦到了她们依旧住在那个院子里,不同的是,她长大了,是现如今的模样,着一身米白色孕妇连衣裙,发髻微挽,挺着八个多月的运孕肚站在院子里,一身温婉。
身旁站着的是她的丈夫,男人依旧是时常那一身黑色西装的模样。
梦境中、日暮西沉,她与陆景行二人似是很平常似的回家吃饭,严歌谣站在庭院中,一身墨绿色旗袍,妆容得体,发髻一丝不苟。
望着她浅浅柔柔的笑,无限温婉,夕阳照在她身上让她整个人都泛着光晕。
身后、沈风临迈步出来站在严歌谣身后,喊了她一身,她猛然回神,发现这一切都是梦境,
而后惨叫一声惊醒。
入目所及的是陆景行惊慌的面容,“怎么了?乖乖?”
这夜,沈清梦中惊醒,一声尖叫打破了母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