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而后再度开口问道;“如果,我将矛头对准莫家,清清有何好建议?”陆槿言这话,带着试探。
话语落地,苏幕明显是不高兴了。
本就是应该在家安安心心养胎的人,谈什么商场上的事情?
“槿言,”她冷着脸唤了声。
陆槿言耸了耸肩,专状似无奈开口;“不过是想节约时间而已,清清能理解?”后者点了点头,能理解,商场上的事情谁都想速战速决,不浪费过多时间,谁不想闷头挣钱一天来个几千万,勾心斗角什么的,累的发慌。
“莫烟躺在首都医院不省人事,你去查查就知道了,”沈清很大方的给陆槿言指了条明路。
后者端着咖啡笑眯眯的看着她,算是知晓。
对于沈清,陆槿言从不觉得她是个心慈手软之人,相反的,她看似平淡清冷的外表下藏着一颗乌漆嘛黑的心。苏幕冷脸看着陆槿言,有些话欲要说出口,可沈清都未曾有何意见,她再说,是否太过多管闲事了些。
上午,陆槿言出门,车队浩浩荡荡紧随其后,明里暗里多了许多保护人员。沈清站在客厅望着陆槿言远去,嘴角压了压,而后转身。
次日,国家新闻播报两日前首都闹市区一伙犯罪人员的猖狂举动,随后,军方将这群人悉数制裁,花了一整个晨午间新闻的功夫将这伙犯罪人员悉数当上银幕上,一时间,举国浩荡。
军方如此高调的将这一切放在观众眼前,其心……可探。
“6日,首都闹市区一伙罪犯猖狂举止惊动了军方,闹市区追逐另多人伤亡,此举,违背道德,触动法律,总统阁下亲自下令,于8日上午正午时分于首都监狱处决犯罪团伙三十余号人,黑恶必扫,除恶必尽。”
沈清站在客厅,听着新闻联播主持人对这件事情进行最后通报。
握在掌心的杯子缓缓缩紧,轻缓的眉间从未舒展过。
就地枪决?陆景行如此,只怕是想给隐在暗处的人一个警告。